骗人,不然,哪能蒙混过关!”清冷女声响起,慕容雪袅袅婷婷的走进了房间,似笑非笑的看着周瑛。
周瑛眼皮剧烈的跳了跳,冷冷看着慕容雪道:“你什么意思?怀疑我和魏督公早有私情?”
“嗯。”慕容雪诚实的点了点头。
周瑛怒火中烧:“慕容雪,你不要欺人太甚,年少时,我们周府和魏府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相隔了整个京城,我们连面都没见过,哪来的私情……”
“你们两家的确离得很远,但二婶和魏督公的外祖家皆在洛阳,还是关系交好的左舍右邻!”慕容雪悠悠的说着,拿着一叠纸张,狠狠砸到了周瑛身上,一张张白纸就像雪花一样,翩翩飘飞。
慕容雪清冷声音在雪片里缓缓响起:“某年探亲时,二婶与魏督公相识,美丽的少女,英俊的少年一见钟情,一年又一年的相处下来,更是甜蜜的如胶似漆,暗暗定下了终身,只等二婶及笄,魏督公便会央求父母向二婶提亲。”
“不想,就在二婶及笄的半个月前,魏督公的父亲贪墨,数额巨大,被判了腰斩,家中女眷被充入了教司坊,男子则充入皇宫,成了小内侍,二婶伤心难过,却帮不上任何忙,还非常不幸的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恰逢二叔到了适婚年龄,继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