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儿’不明所以,怯怯懦懦的走上前:“不知贵人有何吩咐?”
“你刚才在引诱本宫的驸马?”东方沫挑眉看着‘女儿’,眼角眉梢尽是冷冽。
‘女儿’怔了怔,急忙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贵人误会了……”
“如果你不是在引诱驸马,身上擦那么香做什么?还故意在驸马面前走过,舞骚弄姿的……”东方沫厉声训斥。
女儿:“……”
东方沫和驸马站在大路中央,他要进京,就必须从他们面前走过,他昨晚宿在了草丛里,染了青草露水香,走路时用了轻功,脚步轻盈了些,就叫舞骚弄姿……
‘女儿’的沉默,看到东方沫眼里,是默认了她的指责,她嘴角弯起一抹冰冷的笑:“本宫的驸马是本宫的人,可不是你这贱民能觊觎的,来人,将她拖下去,痛打一百大板!”
“是!”皇宫侍卫们走上前来,就要去抓‘女儿’。
‘女儿’利眸微眯,衣袖下的手微微握了起来:禁卫军的一百大板,足以将他打得皮开肉绽,甚至命丧黄泉,他可不能被他们押下去……
眼看着侍卫们就要走到‘女儿’面前了,‘女儿’的手微微张开,正准备出招,一道冷冽的声音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