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本监军缺的是士兵,而沈兄缺的却是命,只要沈兄将兵符交给我,我就放了沈兄,咱们各取所需,岂不是皆大欢喜……”士兵是国家的,命是自己的,二十万大军没有了,可以再招,可如果命丢在了这里,可就是真的死了……
“滚!”沈岳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眸子里怒火翻腾:他活了三十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将卑鄙无耻的小人行径,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就算我死在这里,我也不会将兵符交给你……”
“是吗?真是有志气。”见沈岳意志坚定,傅元也不再劝解了,拿出一包白色粉沫,在沈岳面前晃过来,晃过去,晃过来,再晃过去,纸包微微敞开了口,若有似无的怪异气息从纸包里飘出来,沈岳闻着格外舒适,潜意识的伸长了脖颈,追寻纸包,想要再深深的嗅嗅纸包里的粉沫味道……
“呵呵……沈兄,看来你很需要这包药嘛!”傅元看着被罂粟毒支配的沈岳,笑的好不得意:他和沈岳敌对十多年,交战数十次,输多赢少,被沈岳打压的很是郁闷,如今,这个打赢他多次的人,正被他拿捏,他拿着药往东,沈岳就往东,他拿着药往西,沈岳就往西,掌控,操纵仇家的感觉,真是美妙……
沈岳闻言,迷茫的思绪蓦然清醒,他狠狠瞪了傅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