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坐在马车里,慢条斯理的品尝着踏月刚刚泡好的清茶,漫不经心的道:“咱们到哪里了?”
踏月掀开车帘,仔细看了看道:“应该快到漠北京城了。”
慕容雪轻轻挑眉,才两天的时间就要到漠北京城了,走的真快,他们一路走来,畅通无阻的,没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漠北倒是太平……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凶神恶煞的打劫语突然响起,急行的快马长嘶一声,停了下来。
慕容雪猝不及防,身体向前一倾,重重撞到了车壁上,撞得她肩膀火辣辣的疼,明媚小脸瞬间黑了下来,正夸奖漠北治理的好呢,劫匪就出现了,真是不禁夸。
慕容雪挑起车帘向前望,只见四五十名身穿短打布衣,手持刀剑棍棒的男子正大刺刺的站在大路上,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为首一人大约四十多岁,膀大腰圆,面容黝黑,浅白色的粗布短褂穿在身上,紧紧绷绷的,露出壮硕的胸膛,腰间束着一条粗粗的麻绳,更显得他凶神恶煞。
“你们为什么打劫我们?”赶车的卫风坐在车辕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劫匪们。
“因为这里的路是我们开的,这里的树是我们栽的,你们想通过,就要留下买路的钱财。”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