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酒。”蒋霖屿把酒收起来了,不再给林希喝。
外面的雪已经很大了,寒风呼啸被玻璃隔绝在外。从餐厅的落地窗户能看到外面的平台上落了厚厚一层的雪,高大的树木白了顶端。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林希把鱼肉吃完,看向蒋霖屿,“听见了吗?”
“命令我吗?”蒋霖屿唇角上扬,黑眸深邃凝视她,“嗯?”
“我命令你。”林希顶着蒋霖屿的目光,她已经从那种自卑中走出来,他们站在同一高度,所以他们什么都可以谈,“你听不听?”
“我听。”蒋霖屿坐直,注视着她,点头,“不会了。”
林希很意外,脸上升腾起热。
听就听,这么慎重干什么?
吃完饭,两人一起把餐厅收拾好,厨具放进洗碗机。林希教蒋霖屿做,蒋霖屿学的也很认真。这些东西可以交给保姆,但更多的是一个分享和担当问题。
林希洗手转身撞到蒋霖屿,立刻停住,蒋霖屿把她揽进怀里,抽纸给她擦手。
林希这辈子第一次被人这么细致的照顾,手指一根根擦干净。
“林总,今晚我想住这里。”他潮热的吻落到林希的耳边,修长手臂横在她的腰上,“楼下暖气打不开,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