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供信息,说在南下的火车上见到过林阳希。随后更多的人提供信息,说在南方某某地见过像林阳希的孩子。大概是为了林家的钱,乱提供消息。
林家人重燃希望,开始疯狂的找。
林世越过警察冲上去一拳打在靳承的脸上,“那是你弟弟罪有应得!那是他活该!那些因他而死的工人不无辜吗?就你弟弟的几年重要?就你父母是人?别人就不是了。你他妈是个爷们冲着我来,我的孩子又做错了什么?”
警察拉住林世,林世咬牙切齿,一步步退了回去。
他信了一个豺狼。
二十四年,半生都过去了,他当年还年轻,如今头发都白完了,需要频繁的染头发。
林希记得张鹏的声音,指认了他。
林希在最后一份证词上签字,转头看向蒋霖屿。蒋霖屿站在她身边,林希扬了下唇,蒋霖屿手指擦掉她眼下的泪。
结束了。
随着结案报告,随着法院宣判所有的事都会尘埃落地。但烙在身上的印记,却需要一辈子去抚平。破镜不可能重圆,拼好的镜子已经不是原来的镜子了,而是一面全新的镜子。
那他会用全部去抚平新镜子上的裂痕,一点点填充。
林希和蒋霖屿在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