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你这次回来可不能像去年那样疯头瘴脑的,过年这几天你可点好好捯饬捯饬,你二姑说了,和她跳舞的几个姐妹家里有好几个小伙子的优质资源,都给你留着呢。”
谭迟:“……”
“放心,我都瞅过照片了,都长得白白净净的,还有几个是公务员,稳定着呢,其中有两个和你的属相特别合,不管咋样,你回来还是见一见,多少也是个机会。你说你这个工作,要么就是去山沟沟里拍戏,要么就是猫在家里打电脑,一年到头连个人也见不到,这样下去,以后可咋整啊……”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谭迟举着手机,听着数年如一日的台词走向,只能一千零一次调动最大的自控力维持微笑。
根据经验,如上洗脑进程大约还会持续十五分钟左右,如果打断或者展现出任何不耐烦的微表情,洗脑流程即会翻倍,还会增加诸如“狮子吼”、“掀桌子”等附件。
此时此刻,自保的最优方案就是放空自己,让灵魂在广袤的蓟京上空自由的翱翔、翱翔、翱翔……
“嗖——”
一道冰箭射过来,将谭迟放飞的灵魂准准插在了沙发上。
谭迟一个激灵,转头,就见唐甘兰环抱双臂,半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