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你……”
谭迟在唐甘兰怀里眨了眨眼:“哦,不客气。”
唐甘兰笑了起来,笑声带着胸腔共鸣震得谭迟耳根发痒。
他用力将谭迟箍在怀里,谭迟甚至觉得肋骨有点疼。
“谭迟……”唐甘兰轻声说,“回国就我们就领证吧。”
谭迟:“……”
谭迟:“啊?”
突然,唐甘兰身形飞转,把谭迟压在了床/铺里。
他的鼻尖几乎擦着她的鼻尖,他的心跳和她的几乎同一节奏,热烈又羞涩。
谭迟身体的感觉变得异常敏感——她能感觉到布料在皮肤上摩/擦,他们的呼吸彼此纠/缠——她甚至感受到某人身体的变化。
谭迟僵住了,一动不敢动。
唐甘兰的眼睛黑亮的吓人,几乎要淬出火来。
谭迟突然明白了,这家伙刚刚说的“回国就领证”是什么意思。
“唐甘兰,现在是凌晨两点,明天你还有工作,而且,那、那个我……”
唐甘兰喉结重重滚了一下,谭迟听到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慢慢低下了头,呼吸一厘米一厘米贴近谭迟的耳根——浓郁的吓人的奶香味儿铺天盖地将谭迟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