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酒红,红宝石耳钉闪耀,紧身白色衬衣外罩件黑色休闲衫,深色牛仔裤,高邦短靴,整体打扮看来,还是个稚气未脱的温室花朵。
坐得相当随意,双腿大开,手腕耷拉在膝上,怎么看,都像个不良少年。
也在他漂亮桃花眼带着轻蔑斜睨过来时,乐舒收起了热忱,直起腰严声道:“小子,问你话呢。”
男人一把将手中烟头仍在一堆烟蒂中,起身拍拍房门,大喊:“学姐,我先走了,恳求你再给我一次面谈的机会,我真的知道错了,明天我再来!”后看也不看乐舒,掉头走开。
嗯?错了?听口气的确带着愧疚,想了想,掏出钥匙将柳清颜的门打开,刚进屋便掩住鼻子嫌恶地偏了偏脸,什么味儿啊,而且屋里怎么越来越糟糕了?每次都把她家打扫得一尘不染,甚至连过道都每天拖两遍,怎么到了自己家就这副鬼样?沙发上乱七八糟的衣物,地上头发丝儿随处可见,电脑桌也摆放着几个泡面桶。
异味应该是厨房里一堆烂了的韭菜散发出的,越过客厅,到卧室一看,许多将要冲口而出的责备被硬生生压下。
整间屋子最为整洁干净的床上,女孩儿正双手抱膝,坐在枕头上前后轻摇身子,下颚抵着膝盖上,双目空洞,只肚子持续咕咕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