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车……”
“不……我没事!”柳清颜拉住乐舒,感觉血已经不再流淌,接过纸巾塞鼻孔里,后扶着乐舒往外走,从头至尾没去看那男人一眼。
到了门口,撇向一片狼藉的过道,决然逐客:“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对此,司炀完全置若罔闻,用手纸漫不经心清理着掌上血渍,须臾,将纸巾随手一仍,径自来到客厅小沙发嚣张落座:“我想谈谈。”说完又从外套里掏出包香烟,垂头叼出一根点燃,缓缓吸食,绝无离开的意思。
“清颜,那就谈谈吧,否则他天天堵在门口也不是个事,看看他想说什么。”不知内情的乐舒如此劝说着,这小子功底不浅,她还真打不过,又是在清颜家里,若再打起来,不把这小地方给拆了才怪。
柳清颜的拳头紧了松,松了紧,一番挣扎后,拽着乐舒坐到了男人对面,终于看了过去,再无往年那种羞涩慌张,平淡而疏离:“司炀,你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没想到时隔六年,你还是这样任xing妄为,扪心自问一下,你有什么资格打我朋友?以前我只当你那时年少无知,是我自己有眼无珠,识人不清,并没真的恨过你,可现在,我发现你是本质如此,与年龄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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