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紧闭的房门,乐舒在心中暗暗竖了个拇指,好马不吃回头草,哪怕量他万千妖娆,有骨气,斜睨到‘回头草’脸上居然dàng着意味不明的浅笑,也跟着乐了起来:“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认识她吗?”
没了柳清颜,司炀就不再正眼去看乐舒了,双手chā兜悠哉悠哉越过。
“我是在浴缸里发现她的,割腕,因发现得及时,自杀未遂。”
站在门外的背脊徒然僵住,机械般一点一点把脑袋扭转过去,眼眸内血丝急速蔓延,很快,一滴泪顺着眼角滚落,声音略微嘶哑:“在她以前的住处?”
“没错,都过去五六年了,说来也巧,是她家楼上有烟雾冒出,我妈膝盖不好,我就替她执行了这个任务,爬到二楼时不小心撞破她家玻璃,恰好看到有大量红水从浴室流出,这才救了她一命,否则以她的人际关系,你觉得还能见到吗?”
沉默了许久,像是终于意识到此事的严重xing,司炀黯然低头:“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件事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伤害,麻烦你转告她,以后没她的同意,我不会再来打搅,也请你最好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语毕,尴尬地指指鼻子。
“好的,那么再见!”把门掩上,无声叹息,爱情这个东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