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的蛋糕,十多盘来不及收拾的残羹,来到角落里的乐器堆,好家伙,萨克斯,电吉他,架子鼓,根据脚印来看,应该经常在家吹拉弹唱,用指节在架子鼓上敲了敲,咂舌:“住在他旁边也真够倒霉了。”
“还好吧,听说只在中午折腾一会,周围住户们虽然烦他,也没太大反应。”时辛适当解说。
“砰砰!”
敲敲乐器挨着的墙面,这种格局,应该对着的是白大爷的客厅,隔音也不太好,这孩子,也不知尊老:“他可有跟什么人结怨过?”
“目前没有听说,也很少和小区里的人来往,再说了,就算和谁结怨,总不能所有失踪的都跟那人有怨吧?”时辛摇摇头,跟着乐舒来到阳台,继续道:“防护窗没有被破坏过,外面草地也没脚印。”
拉拉窗上防护栏:“还很结实,排除凶手翻窗而入的可能,地上也没打斗痕迹,工作地方的老板说是五月九号请的假,那天是他的生日,十号下午三点出现在大门外监控里,晚上七点回来,十一号就该去上班,但没有出现,说明是在十号晚上七点到十一号早上七点之间失踪,嗯?”
移开脚,弯腰把窗台下一颗崭新铁钉捻起,看不出什么问题便放进了袋子中,转身来到卧室,被子不叠,地不扫,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