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若真倒,立马猢狲散,为了个乐舒,你就要否定我的工作能力?”
俊脸骤然漆黑:“这与乐舒毫无关系,你没发现你越来越找不到自己定位了?”
“当时好像不在工作期间吧?私底下也得对你恭恭敬敬?”庞煜怎么变成这样了?典型过河拆桥嘛。
庞煜看他理直气壮,言辞厉色,便默默叹息了声:“你怎会这么想?我是想让你明白,公司经营到今天不容易,没谁能保证一生都顺风顺水,你能力原本也不在我之下,可最近一年你都做了些什么?公司内部都斩钉截铁认为接替刘姨的会是你,靠的却不是你自身能力,而是一层层关系。”
谭越安静的点点头,的确如此,弘越任何职位,只要他想要,都唾手可得,因为他才是庞煜的兄弟。
“听说你经常跟人说不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谭越,你觉得这么说了,对你影响真的好吗?你是在否定你自己的办事能力,你谭越需要靠关系上位吗?别说秘书长了,给予你一个公司也照样能管理好,为何却不能服众呢?今天就把话放这里,你若再消极怠工,玩忽职守,秘书长一职,迟早落于他人之手,身为一个董事长,我只看成绩!”
该死的夏文娟,难怪不舒坦,合着是想和他竞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