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显出了醉态,这样到ktv不唱歌,只谈天对饮,还是高浓度威士忌,酒仙也吃不消,不过除了谭越横七竖八躺在沙发上外,云棠与庞煜还保持着原来略显慵懒的优雅姿势,明明已经快接近不省人事,愣是不肯随xing所yu跟着躺下,狂放不羁、任意妄为的年代早已过去。
本就年纪轻轻被bi着上位,无论身份还是高处不胜寒的地位,都不允许他们肆意放纵自己,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格外自持,年龄这个东西,在很多老者眼里,还是很计较的,说句不好听的,庞煜可不止一次听到‘ru臭未干’这个成语。
最初或许觉得有点装模作样,可日子久了,已经修炼成精,浑然天成。
云棠亦是如此,不给人留下任何话柄。
所以当某个经理进屋送酒时,真没看出两位行走在上流社会顶峰的贵客已经喝醉,点头哈腰jiāo代了些什么,才转身离去。
庞煜只轻轻点头,视线早就模糊,听力直线下降,还没事人一样看了眼对面云棠:“酒量不错嘛!”
“哪里,我不能再喝了,叫人来送我回酒店吧。”云棠莞尔一笑,后深吸口气,靠进沙发里,可能酒精释然,忽然就觉得活着挺累的,羡慕地看向死猪一样的谭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