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还好我家没这种亲戚。”
“就不该请他们,好好的订婚宴,被弄得鸡飞狗跳,丢人现眼,也难怪被安排在这边。”
田露笑着向帮她打抱不平的宾客们摇摇小手,示意不必去理会,她早见怪不怪,后冷冷看向那个多管闲事的陌生男人,这人是谁?以前在家并没见过,不过看穿着,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穷酸配穷酸,其实并不想在今天把原凯和乐舒的事抖出来的,是她自己不识好歹。
分都分了,还老来勾引原凯,别以为她不知道原凯私底下去找过她,今天只是给她个警告,要再敢背着她见她丈夫,她就要她身败名裂。
没抖出她警察身份已经很给面子了。
懒得再看一群疯子撒泼,挽住原凯手臂旋身上桥,并向服务人员吩咐:“记得把现场桌上的龙虾头装箱搬到他们车上去,虽然他们无情,但咱不能无义,再怎么说也一起生活了二十年,既然他们都开口了,咱便尽量满足。”说得那叫一个慷慨大方,不知道的还以为虾头是纯金打造呢。
“是!”两个服务员恭顺迎合。
“是吗?那我就先替他们谢过田小姐了!”
一道极具穿透力的浑厚嗓音自人形围墙后突兀闯入,不高不低,恰好人人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