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发生这种事吧?
不过二叔有句话倒是听着欢喜。
谁都可能将你掏空,唯独乐舒的爸妈。
是啊,以后也就是他的爸妈了,哪有爹妈坑害自己孩子的?
“哐!”
门在身后重重合并,乐舒则处于怔愣中,那个坐在她家客厅沙发上的是司炀吗?再听厨房里传来的切菜声,前面她有给清颜打电话,今晚回来,但司炀为什么也会在这里?眸内温度渐渐凝结成冰,并没表现得太明显,默不作声换掉鞋子,又旁若无人地回卧室换家居服,再到厨房打下手。
司炀此时姿态还算端正,毕竟不是清颜的家,只睨了此地主人一眼,就又开始摆弄起手机游戏了,仿佛多么熟络一样。
“你回来啦?”柳清颜吓了一跳,神出鬼没的,调整好心态,继续切菜。
乐舒笑着戳了女孩儿侧脑一记:“想什么呢?关门声没听到吗?这个芦蒿好吃是好吃,就是摘起来太麻烦了。”端过菜篮子开始剔除芦蒿上的嫩叶,一大筐,三人份吧?对于司炀,只字不提,没看清颜今天气色都一样了吗?擦粉底不说,还画了眉毛,涂了唇彩,穿着上都比前两天看着洋气。
必定精心打扮过。
如果早上她还怀疑清颜在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