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一无所有,父亲入狱离世,母亲疯疯傻傻,是否也能如她一样坚强?
会的吧?因为他是个男人,成了家里唯一支柱时,他怎么可以倒下?但夏文娟那时才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丫头,花样年华,玩得最疯的年纪,怪可怜的。
该死的,要不干脆让让她算了?反正再过几年他就要升为公司总经理,秘书长不过是个吸取更多经验的过场,何必要跟这玩命的小丫头争肉吃?
不行不行,同情归同情,那女人可不会反过来跟他客气,还有几年时间要待在秘书这个位子上,一旦小丫头翻身,还不得骑他脖子上撒野?你说一姑娘家,这么拼命干嘛,找个成功男士嫁了不是更省事?非得自己累死累活玩命,见鬼的女强人。
“晤……”
迷迷糊糊中,柳清颜觉得自己的脑袋似要zhà开一样,疼痛难忍,她知道自己是被打晕了,后颈的疼就是最好证明,腹部这会儿也开始形同刀绞起来,干呕一声,却无法将冲破喉咙的腥甜吐出,因为嘴被胶带封了个严实,手被反绑,颤抖着身躯想闹出点动静,她必须马上吃止痛yào。
艰难地观察了现在处境,越看越迷茫,是谁?是谁把她关在衣柜里来了?目的是什么?
钱?还真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