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鄙夷地偏开头。
可笑至极,还招供,他们敢吗?一旦招供,全都逃不了坐牢,当她真这么好骗?
既然对方不肯配合,如今证据确凿,那就jiāo给法院来判决吧,起身道:“好好想想自己这些年都犯下过什么罪行吧。”走到门口,又回头淡淡一笑:“对了,在我背后撑腰的从来就不是庞煜,而是法律!”
司雅呿了一声,瞪了眼那些来押解她的人,哥哥也真是的,怎么还不回来?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侮辱,乐舒是吧?等我出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墓园。
夕阳余晖令大地一片昏黄,蝉鸣枝头高歌,整齐排列的墓碑静静矗立地面,没有汽笛,没有喧嚣,显得四周格外空旷寂寥。
某个墓碑前,男人身姿傲然,笔直修长,修身黑色风衣随风翻飞,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在这里站了整整一个下午,犹如雕塑,岿然不动。
乐舒也在不远处陪他坐了五个小时,根据王浩所言,司炀对清颜的感情足以用刻骨铭心来形容,如今看着心中求而不得的挚爱离世,连最后一眼都没看到,得多悲痛?离这么远都能感觉到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哀伤,可惜世上没有后悔yào可买,有些错也是弥补不了的。
早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