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挑好听的话说,既是宽你的心,也是宽自个的心。”隋媖贞收住脸上的笑,也变得严肃起来。
“挑好听的说?拿朕王叔的清誉开玩笑,这就叫好听的话?”姬宁昶丝毫不买账,小眼神瞪着她,怒气更重,“太皇太妃,别不是你为了bi迫朕王叔娶哪家小姐,从中做了什么手脚吧?”
“皇上,你这话是何意?”隋媖贞从大椅上起身,也有些怒火浇头,“哀家乃昭陵王的母妃,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哀家要为昭陵王择妃,也是天经地义!皇上,你王叔如今二十有四,却还尚未婚配,你可知外面对他的闲言碎语是有多难听?你不为他终身大事考虑,难道哀家身为他母妃,要看着自个儿儿子孤独终老?”
“太皇太妃说得没错,可朕也早就放言过,王叔的婚事朕要亲自替王叔做主,如果王叔不亲口向朕提及,不论是谁,朕一概不同意她嫁给王叔,而朕也不会认她做婶娘!”姬宁昶小身板挺得笔直,稚气未脱的脸上神色倔强又坚定。
“你!”隋媖贞气得胸闷气短,雍容华贵的身子都忍不住轻颤起来,“可你别忘了,哀家是昭陵王的母妃!”
如果他不是皇帝,只是她的一个孙子,她早都让人把他乱棍打死了!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