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翳,可天台上的风都开始黏腻起来,闷热而压抑。
顾琛高大的身影从楼梯口的门后走出来,外套已经穿上,脸色比夜色还黑,“沈丁鹭,你又发什么疯?他人呢?”
背对她站在天台边的女子仍旧穿着那身高定长裙,身段婀娜娉婷,长长的卷发披散下来,白裙的裙摆被风吹乱,极具视觉艺术上的凌乱美感。
她闻声回头,看了来人一眼,又慢慢转过头去,“都说琛哥最讲义气,果不其然,如果不用侯杰凯的手机给你打电话,你还真是电话都不接我的。”
顾琛脾气不好,况且刚才还是那种情况下被人威胁喊出来,脸色沉得跟黑铁似的,耐着xing子又问了一遍。“他人呢?”
可沈丁鹭还是没打算回答他,自顾自说着话,“瞧这脸色沉的......怎么,好事被打断,很气愤呐?”
不等顾琛反应,又咯咯笑开,“脾气这么差,也不知道当年我怎么就瞎了眼,究竟看上了你什么......”
其实她很清楚,清楚的知道这些年究竟喜欢顾琛哪一点,喜欢他桀骜不驯的眉眼,喜欢他打架时那股子狠厉劲儿,喜欢他对谁都淡漠又凶巴巴的但却又最重兄弟情,甚至还喜欢他为了一个喜欢的姑娘拔掉自己满身锋锐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