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失忆了,二来如果他父亲真用过这么管用的丸药,薛母应该更清楚吧。
而适才很明显薛母还不知道薛青用的药已经不是杨静昌开的。
薛青被他点破没有慌乱,只是笑了笑。
她知道自己随口说这话不周全,但这点小事也没必要太过在意。
“我是自己得的药方,如果跟娘说的话,毕竟我年纪小,不如杨老大夫德高望重令人信服。”她说道。
“薛少爷是哪里得来的?”杨静昌问道。
这话问的不妥,也许不方便回答,不答也能理解,毕竟涉及到秘方。
但薛青没有丝毫迟疑。
“梦里。”她利索的答道。
杨静昌有些无语,这跟不告诉你是一个意思吧。
“那这药方可否借我一用。”他也不再问了,说道。
薛青并不管杨静昌信不信,药方从哪里来的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药方有没有用,她自身已经证明了。
“我不懂医理。”她沉吟一刻道,“我只是针对我这种病症,所以其他病人...”
“我是大夫,这一点我来把握。”杨静昌接过她的话说道,“你的病情,其他病人的病情,我清楚,该不该用怎么用我来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