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蹭课听这种事她虽然没有干过,但混入不该出现的地方是她常做的事。
这间学堂并不大,能坐满四五十个学生的课堂里只坐着二十多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很明显这是个蒙童班,有的在认真听有的双眼发直有的干脆趴在几案春睡……如同后世的课堂一样。
薛青的嘴角抿了抿,看向台…..台的先生只不过才年,身材瘦削,面皮白净,长得四褐先生年轻好看多了,所以是嫉妒?
这位姓严的先生闭着眼在台讲的抑扬顿挫,根本不管下面的学生是认真听还是被他催眠睡着了。
的确讲的是春秋前三卷。
薛青将手垂在身侧,头也低下去,缩着肩头小心翼翼的迈进了门,蹑手蹑脚的向后走去。
课堂里的学生们视线看过来,严先生也听到了动静,眼睁开一道缝。
六道泉山社学是青霞先生来了之后才有名的,原先在城里也不过如此,学生自然也有好有顽皮的,算如今有青霞先生名头坐镇,也不是人人都能成为勤学好进的学子。
这种睡过头迟到的逃课的学生多的是,严先生轻轻哼了声,闭眼不再理会。
如今社学里几百学生,先生不可能都认识,同学之间熟悉的也只有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