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兵丁们有些意外,但鉴于凶徒善于伪装,不能因为外表轻敌,他们再次将长枪向前,神情戒备。
“大胆狂徒,束手擒,否则杀无赦。”他们喝道。
张撵目瞪口呆,下意识的将手举起,道:“我,我只是来看看我妹妹…”
他的话音未落,四周的兵丁已经一拥而将他掀翻在地。
“…抓活的…”
“..小心凶器…”
嘈杂的喊声充斥,张撵被掀翻脸贴在地,土腥气扑鼻而更擦的火辣辣的疼,旋即被拎了起来只觉得天翻地覆头晕眼花….到底出什么事了?他只是想来看看妹妹,怎么睡在路了?还有凶徒是什么?
“我不是凶徒我是六道泉山社学的学生…”他张口喊道,话音未落被卸下下巴,余下的话便再去声息。
“…别让他给同伙传递消息…”兵丁说道。
几个人拎着张撵疾奔而去。
夜色褪去,日光洒满大地,双园里夜战已经惊动了整个长安城,长安府以及附近的营军都被调动缉拿凶徒。
宗周的死讯还没传出去,不是宗周还没有死,而是宗周的身份太贵重,长安府下官员不知道该怎么承受。
太突然了也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