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戏弄刺客...且不说多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段山道:“廖大人此言差矣,正因为常在河边走,宗大人才不能怕湿鞋,否则也走不了这么久。”
廖承似是无奈,道:“跟你们这些人真是没话说啊,那现在宗大人这是求仁得仁了?他应该很开心了?”
段山看着冰棺里如同安睡的宗周,道:“那要看他死在谁的手里。”
廖承道:“不是说了吗,钟家的那个小子手里。”
段山道:“那只是长安府说,不是我段山说。”说罢抬手,“开棺。”
两个红袍侍卫应声是打开了冰棺,廖承掩着口鼻后退一步,冰棺之又存放在冰窖,虽然已经过去这么久,宗周的尸体没有丝毫腐烂腥臭。
段山前挽起衣袖露出干瘦如柴的胳膊,双手扶住宗周的头,从发顶一点一点的开始探查。
廖承爱洁净,不喜欢看这种场面,便叫过两个红袍侍卫问:“长安府的仵作可有查过?”
红袍侍卫道:“没有,我们谨遵命令,不让地方插手宗大人的任何事...连落水的尸首都没有打捞。”
廖承赞许的点头,道:“你们做得好。”又道,“那尸首不要打捞了,等泡烂了再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