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少年撩衣在一旁坐下,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神情郑重,道:“我是张撵的同学,他学习用功为人和善,与大家关系都很好,我不觉得他是说不得的人。”
另一个少年也点点头。
这些学生们...妇人们对视一眼。
“他家在这里,你们是他的邻居,看着他长大的吧?你们说他是什么样的人?”少年接着道。
张撵啊...妇人们叹口气。
“牵牛傻乎乎的...老实的很。”
“他娘去的早,当初得病又散尽了家财...本是过不下去了,还好他妹妹伶俐什么都做把家撑了起来...”
“说起来小穗也怪可怜的...偏偏被选...”
“这个不要说了,这是好事....”
妇人们话头一打开止不住,低低切切七嘴八舌,少年们认真的听着对着张撵的日常也越来越清楚,妹妹采藤条编筐售卖,张父做各种苦工,供养张撵读书等等,足足的听了半日才起身告辞。
“小哥儿,你们既然是他同学,也知道这孩子老实的很...怎么会去做刺客...”妇人们最后说道,又指着内里,“可怜呐,你们要去看看他爹吗?”
两个少年看了眼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