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长安府都逃不了,如果这次让那太监得势,以后我们休想再抬起头,不,不用说以后,这次不是你死是我死了..那太监什么性子你我都知道,睚眦必报不讲道理,这次算是求情低头,他也恨我们长安府诸人,因为算我们再低头,先前他丢的面子也是丢了。”
这的确是,廖承其人在座的已经都打听的清楚不能再清楚了,再看一直以来到现在对待长安府诸人的态度,越发的不当人看了…也委实太过分了。
有人叹气道:“替朝廷办差咱们都明白,也都配合听从,但朝廷也不是要把咱们所有人都不当人吧。”
柳老太爷一拍桌子道:“既然求情低头他还是恼恨,那不如干脆不低头争个你死我活,要想彻底解决麻烦,自然是解决掉这个人。”
诸人看着柳老太爷,神情古怪,有人忍不住笑了,道:“柳老哥,为了这一个孙子,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柳老太爷不屑冷冷道:“是啊,一个孙子而已,没必要我们长安城吓成这样了。”
这两个孙子显然不是同一个人。
在座的人默然。
柳老太爷道:“你们也不用言语试探我,我柳老七敢说敢做,这件事是我起头的,出了事都推我头,多大的事,脑袋掉了碗大个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