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众官,“同样是赠诗,宗周这首万古流芳,而廖承则被被泣血痛骂,同样是做事,同样是人,差别怎么这么大呢?这难道是做事的缘故吗?这分明是做人的缘故,宋尚书说廖承定罪,天下做事的官员寒心,那如果廖承不定罪,那先前得了赞誉好好做事的宗大人岂不是也寒心?”
宋元愕然,旋即又羞恼,道:“这什么跟什么啊,我听不懂...反正..”
秦潭公打断他,道:“相爷所言极是,诗言志,廖承引长安城民众泣血唾骂,确是横征暴敛不得人心,当定罪。”
宋元哎了声,下一刻话头一转,道:“..被人骂总归是不好,肯定有错。”
王相爷含笑点头,道:“秦公爷果然赏罚分明...”说罢咳嗽几声坐下来,“那么长安府的事,大家给个定论吧。”
至此大家便再无异议。
“当效仿前朝苏言,定罪廖承,捉拿回京。”众人齐声说道,“以抚慰长安民众,以示朝政清明。”
王相爷点点头,看向秦潭公道:“那按照大家的意思办吧。”
秦潭公点头,一众人便转向龙椅,齐齐叩拜道:“请陛下定夺。”
睡着的小皇帝被太监戳醒,迷迷瞪瞪道:“准..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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