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此人是..”
薛青截断他的话,道:“贺铸。”
张莲塘微微讶异,没有说话,钟世三笑道:“贺铸,好名字。”说罢拍打着膝头,“...似黄粱梦,辞丹凤;明月共...”反复吟诵,不再理会二人。
官员们也结束了攀谈说话,马车启程,那边传来民众的惊呼,想来是一颗人头落地。
京兵们侍卫们开始驱赶:“退后退后。”
薛青张莲塘退后几步,看着伴着惊呼声喧闹声,车马粼粼,钟世三坐在囚车拍膝望天吟诵。
薛青忽叹道:“缚虎手,悬河口,车如鸡栖马如狗。白纶巾,扑黄尘,不知我辈可是蓬蒿人?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
一面叹着转身,竹杖轻敲迈步。
身后钟世三的吟诵停下,侧耳用力的在一片嘈杂倾听薛青的声音,待听到第一句神情顿时痴痴,喃喃缚虎手,悬河口,车如鸡栖马如狗。白纶巾,扑黄尘...。
“小哥,这叫什么?”他又大声问道。
薛青没有回头,扬声道:“行路难。”
钟世三怔怔:“行路难,行路难....酌大斗,更为寿,青鬓长青古无有...”忽的又仰头大笑,笑的沧桑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