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怎么自在怎么来了。”
春晓欢天喜地的站起来,道:“那我等朋友的好消息了。”最终还是抛个媚眼风摆扬柳一般走出去了。
薛青没有说谎,在暖暖已经烧热的隔壁卧房里睡了一下午,让自己随时随地准时的睡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她只有这么一点休息的时间,四褐先生大约是找到了看她狼狈的好办法,对写的要求越来越变态,害的她不仅读书疲惫,每夜练武也变得疲惫,疲惫总是好事,她可不希望下一次遇到宗周那种对手时还靠示弱来侥幸得胜。
想到这里时,薛青沉默一刻,将头埋在温暖的被褥,做个教书先生应该不会再遇到这种事,算学生受了欺负,她这个先生不得不出头的话,像楚明辉说的打闷棍足够了。
想到这里又笑了,门外响起脚步声。
“该起来了吧?”张莲塘的声音传来。
他不是在家会友吗?薛青在内应声是,道:“稍等我来了。”穿衣梳头简单抹把脸,对镜子审视一下脸覆的药粉....没有薛母的化药粉是洗不掉的,相貌遮盖的很好,这才走了出去。
张莲塘在草堂内端坐神情沉沉。
薛青神情也不由一沉,道:“怎么了?”
张莲塘道:“钟世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