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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青霞先生了一堂大课叮嘱县试临近,诸生当奋进,过年也不可懈怠然后宣布放了大假,社学里一瞬间空了,街年的气氛也浓烈起来。
府学宫街商铺关门,没有了社学学生他们也干脆歇年去了,夜晚的六道泉山越发的安静,唯有悬挂着知知堂的草堂灯火从来未断。
四褐先生看着推到面前的一篇,只瞥了眼骂道:“你当我瞎了啊..为什么让我看别人的。”
薛青赞道:“先生真是慧眼如珠,只一眼看出不是我的...那再看看这篇写的如何吧,不要浪费了慧眼。”
四褐先生再次扫了眼,哼了声道:“狗屁不通。”
还是不行吗?薛青道:“竟然有这般糟糕的人,先生是不是跟发现当初天纵才的我一般惊喜?”
四褐先生不解,道:“什么道理。”
薛青道:“我这样天纵才的人很多时候都是靠自己,先生你想如果把一个狗屁不通的人教成我这样,是不是很有成感?难道不惊喜?”
四褐先生干笑,拿起这张纸抖了抖,哦了声:“原来你是想让我收他当徒弟...”啪的将纸拍在桌子,“我很闲吗?”
薛青点点头,看了眼桌摆着的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