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打柴的村人经过,其一个大叫:“解慧寺的门匾怎么没了?”
这可是大事,一个寺庙的门匾是门面,几个村人忙跑进寺庙里,一面大声喊着大师,一面到处跑,隐约听得后殿传来呼喊声,闻声寻到柴房不由大吃一惊,原来二十多个僧人被绑着叠摞在挤在柴房里,有几个嘴里塞着布正呜呜的挣扎,还有好多似乎昏睡,最惨的是方丈大和尚,竟然被扒光只穿着短裤摞在最方。
啪嗒一声,一块匾额随着醒来的和尚的挣扎跌落,正是解慧寺的门匾。
村人们看的目瞪口呆。
“解慧寺遭贼了!”
喊声划破了冬日的荒野。
荒野一个光头老者正疾步而行,间或停下干呕一声。
“鬼素斋...那种鬼东西能吃下去的都不是人....”
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悲惨的过往,干呕更急,但脚步反而加快,咕哝着好饿好饿快走快走。
正月的风吹的光头发冷,他伸手拍拍光头,从袖子里抖出一蓬头发扣在头,头发散乱如枯草顶着迎风飘荡,老者混不在意摇摇晃晃揣着手迈步,看似悠闲缓慢,但站在远处看会发现路在他脚下似乎变短,一眨眼走出好远,一眨眼一眨眼渐渐消失在荒野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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