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应声是:“婢子会给薛大婶将信多念几遍。”拿着信袅袅而去。
张莲塘又唤来一个婢女,捡出三封信:“明日一早给乐亭少爷、六道泉山社学的周先生、知府...”停顿下,“李知府这个让管家亲自去送吧。”
婢女应声是接过去了,张莲塘再看向桌子,原本厚厚的信此时只剩下一封了。
“这应该是七天前的。”
人离开长安府已经月余,考生们行路缓慢又需要歇息吃喝,一去要二十多天,但快马日夜不停的话信十天可到,一次来信是在途,那这一次是考试开始了,他伸手拿起拆开,熟悉的字飞扬入眼帘。
“...莲塘哥,不妙呀,仇人相见啦。”
恍若那少年盘坐面前,眉头维扬,话说的吓人,神情却依旧平静....顽皮呀。
张莲塘嘴角微扬,看向书桌一旁镇石压着的一封信,折痕明显,可见时常翻阅.....这仇人自然是那封信提及的客栈一行人。
“吃不得一点亏。”他道,“非要结仇,这下你可有事做了。”低头看信,信小字圆润秀气密密麻麻。
“.....是西凉人....这群西凉人还很厉害呢,礼科竟然拿了满分...”
“...当然我也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