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追查了。”再看薛青,“我们先走了。”
薛青点头道:“长安府再见。”又想了想,“那个孩子...也正好跟着你们见识见识。”
笃笑了道:“放心。”
薛青道:“去吧。”
笃低头俯首:“是。”再无多话,起身转步消失在夜色里。
薛青在屋静立一刻,慢慢的后退到床边,然后仰身倒下,陷入软软的被郭子安和柳春阳足足铺了五六层的被褥里。
要用大道理说服这个男人不要玉玺要命,也真是费了力气了....且他好像有点看穿了。
管它呢,薛青伸手将被子拉盖住头脸,逃咯,走咯,回家去咯。
长夜漫漫,酣睡无梦一觉天明。
客栈里人声鼎沸马儿嘶鸣,吵闹说话声不断,其间更有不少考生披头散发混迹。
“不是说了今日午时启程吗?回来之后为什么还喝酒?睡到现在才起”
吏站在院子里气恼的呵斥。
“你看看你看看你们...这样子还怎么启程?”
张双桐只穿着亵衣哒哒跑过,从书童收拾好的行李里捞出一件外衫,回头道:“大人,这样子也可以启程啊...又不是去参加祭祀。”说罢果然伸手爬车,连外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