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显然久无人居住,但并没有倒塌败落,低矮的墙头还有刚刚修葺过的痕迹。
院门一把大锁,锈迹斑斑,隔绝了里外。
马的人跳下来熟络的走到门边大树下,蹲下来翻开树下一块青苔遍布的石头,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
咯咯吱吱门关合,不远处一座草房内有妇人正走出来,下意识的看过来,神情疑惑,旋即瞪圆眼惊讶,转身急急的返回屋。
“他爹,好怪啊,我好像看到许侯家门开了。”她颤声说道。
蹲在饭桌前的男人撇嘴:“说什么胡话,许侯死了十几年了.....又是那些读书人慕名来探访故居了吧。”说着想到什么放下碗筷,“...说起来前几日下雨不知道屋子里漏雨了没,明日我翻进去看看。”
妇人哦了声,嘀咕一声:“算是探访的也没有大晚来的...黑灯瞎火的能看什么。”
如果此时她再走出来,会看到那边的院子亮起了灯光。
砰的一声,破败四方桌一个黑色的陶罐摆了去,桌子微微摇晃咯咯吱吱险险未倒散。
火捻子放在了干涸蛛尘土的油灯盏,来人将斗篷摘下,露出面容。
少年秦梅昏灯破屋撇撇嘴。
“先生,你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