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潭公接着道,在长案前踱步转过身来,“他们二人是在长安府共事,现在两人又都断送了前程,这很有意思。”
原来那时候说的很有意思还有别的意思?齐修和宋元对视一眼。
“公爷,很明显他们两个都是断送在那些人手里,宗周在长安府被五蠹军的人杀掉,廖承段山追查,朝里这些暗藏的家伙们则借着长安府民意煽风点火,更不用说段山肯定是死在他们手里。”齐修道。
“这一点我们都知道。”秦潭公道,沉吟,侧头俯视长案闭目的段山,“但我想段山是不是从那个时候起盯那里的什么人,而那个人也盯了段山,双方从不确定到戒备到终于互相确认,于是....”
他的手抚过段山头颅的脖颈的断裂处的缝隙,血肉已经凝结,触手干干净净。
“结束了。”
他收回视线看向屋诸人,轻轻抚了抚手。
“所以听雨楼那边倒是可以忽略不计,去查一查段山这一年所去过的地方,是不是有这么一个青字的人。”
齐修和宋元头皮发麻。
“有!”宋元喊道,前一步,瞪圆了眼,神情激动,“长安府薛青!黄沙道君子试薛青!京城薛青!是薛青!青霞先生的那个弟子!”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