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笑声更大,康岱先止住笑,整容道:“是,殿下说的是。”又伸手拍石庆堂,“不要笑了。”
石庆堂笑着应声是。
“而且现在又回到我们原先要做的事。”一个男声笑道,“不管过程如何,结果一样没有问题。”
薛青视线看向他,眼里满是笑意:“是的,是的,我记得相爷先前说的会试的目的,利用舞弊引天下人视线,然后引罪到秦潭公身。”
“现在虽然不是利用舞弊,但青霞先生的死,再加殿下这个状元的身份当庭指罪相告,天下亦是注目,朝廷抚慰民意做些什么也是合情合理。”那人接着笑道。
薛青更是点头,道:“我本意正是在此,梁..”声音略有些迟疑。
“梁凤,梁润泽。”康岱忙介绍道。
殿下与石庆堂梁润泽方等人接触不多,见过几面记不清名字也正常。
“润泽先生。”薛青道,看着他,含笑点头,“你说的很对。”
润泽先生还礼。
薛青看向陈盛,道:“相爷,我都说清了吧?”
陈盛道:“说清是说清了,但你还是瞒着大家做了这些事。”脸没有了笑意,神情凝重,“我们不知不晓一旦有差错不可挽回,实在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