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磕绊道。
秦潭公笑了笑,肃杀之气顿消,道:“我没有担心,如果我担心,当初不会做这种事。”垂目看桌摆放的册,“他们让我想起了旧事,而这旧事...”嘴角弯起,“让我很愉悦。”说罢大笑。
秦潭公很少喜形于色,这样的大笑更是少见,尤其还是在这种时候,厅内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该跟着笑还是....
宋元没有疑虑,立刻跟着笑起来,道:“公爷说得对,公爷心情好好。”
秦潭公抬起头看着室内铺洒的日光,浓眉微扬,眼神深邃,似乎穿透日光看到那遥远的旧事,厅内诸人再次屏气噤声,沉默感受到金戈铁马,浓血腥寒之气,连笑着的宋元都变得安静,神情几分出神。
他们几人对十年前的旧事有着不同的参与,一瞬间仿若也回到了当初。
黑夜,铁马,寒刀,弓弩,汹火,嘶喊,哭号,搏杀,血海......
“..这些人其实也不重要。”秦潭公的声音响起,同时啪嗒一声,打破了凝滞的气氛,让诸人回过神,看到秦潭公站起身来,手将桌的册轻挑又落下,“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我能让他们生,也能让他们死,他们算不什么凭证,真正的凭证是那个人。”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