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洗漱,换新衣裳,似乎要做些什么但又无事可做,打个哈欠。
“明日还要做事,要养好精神。”她嘀咕一声,腮帮子微微一鼓,吹熄了灯,室内顿时陷入黑暗。
黑暗里的人影起身伸个懒腰,走到床边倒下,乱动一刻终于寻到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了。
院子里白灯笼的光渐渐在夜色里荡开,室内如同蒙一层月光柔和,照着床沉睡的蝉衣,她的一双眼睁着,一动不动。
别动,那少年当时说过,只要不动,不会有事,不会被发现。
不要动,什么都不要动,等着,等着。
被子遮盖了可能的窥探,放在其内的女孩子的手才敢攥紧,揪着亵衣,无声无息一下又一下,发泄着白日里看到的那一幕的震惊慌乱疑惑.....
薛青啊。
为什么会提到薛青啊。
薛青啊。
蝉衣咬住了下唇,不要急不要慌,听他的,像他那样,不动,不怕,活着。
活着!
只有活着,只要活着!
.......
.......
活着是很简单但又不容易的事。
一阵风吹过,枯草烂叶卷起劈头盖脸,黄沙道的深秋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