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学生都可以将自己的章写在面,这些日子所有人都在讨论交流,题材从策到问到辩不同,非但没有影响课业,反而不少人更加废寝忘食.....唯恐自己的章写的不好丢了面子。
晨光大亮,社学里的学生们聚集越来越多,忽的有人从山下跑来,气喘吁吁。
“不好了,不好了。”他大声喊道,“府学不允许写万言书了。”
这一声喊让山林间安静片刻,旋即哗然。
“为什么?”
“不是说好了的?怎么又不允许了?”
......
......
“那是因为先前提议说好的是社学教习,现在府学请的新社学教谕到了。”
六道泉山脚下的知知草堂里,不少少年们团坐其,神情肃重,听其一个少年说话。
“这位新教谕是白鹿书院的王树。”
此言一出,在座的少年们发出惊喜的声音。
“王树王斋生先生。”
“竟然请到了斋生先生。”
“斋生先生学问令人佩服啊。”
“但是,他是淮南学派的。”
惊喜的议论声忽的响起一个声音,这声音让草堂内再次安静,大家的视线看向说话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