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重新问罪吧。”
“而你,被调换,军令如山倒,调换自有调换的理由,难道还要跟你这个小兵解释?有令不遵,私下非议,惑乱军心,你如果还自认是兵,你现在回答我,你此举在军该当何罪?”
“至于钟太监为什么呼救,陈相爷王相爷你们应该知道,时到今日也没有什么不可说的,当时陛下如此状况,相爷们要问罪随侍的人,钟太监畏惧奔逃被兵卫当场诛杀。”
秦潭公手扶着玉带在殿前踱步到那八人面前,居高临下俯视。
“说来说去还是这些子虚乌有的,自从先帝去了,这种传言一直有,传了十年了也没有些新内容。”他说道,又看向殿内诸人,“先帝在时,人人都说我秦潭公受宠跋扈,诸如在外不听调令,吃穿用度行逾矩,欺男霸女,羞辱朝廷命官,弹劾的奏章日日不停,先帝不在了,人人便都说我权盛跋扈,谋害先帝,挟天子以令诸侯,这种话我都听腻了。”
陈盛道:“那秦公爷你十年纵兵追杀五蠹军又是为了什么?”
殿内忽的安静一刻。
开始了!问罪秦潭公必然是同等地位的陈相爷才可以,所有的视线看向陈盛。
秦潭公也转过头,道:“五蠹军么?乱军之罪不当诛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