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控制了整个营地,如果撕破脸,不仅陛下没有救,我们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接下来大周也必然翻天覆地。”
“既然你要伪装,陛下也伪装,或者伪装原谅你,或者让我们伪装不知晓,我们将错错,将你也指为顾命大臣,为了稳住你,安稳朝堂。”
“没想到你竟然不知足,又弑杀皇后和宝璋帝姬。”
“更没想到你竟然还安排了秦贵妃假孕,将我们也欺瞒了过去。”
“秦潭公,你真是狼子野心!”
看着愤怒拔高声音的陈盛,秦潭公笑了,道:“因为陛下是重伤而亡,你们要说我是凶手?”视线扫过陈盛王烈阳等人,“你们也说了,陛下是重伤发作,他的重伤是发作,不是新伤,是以前有的,陛下有重伤在身的事你们也多少知道吧?王相爷?你可知道?”
谁都问他,把他当什么?傻子吗?王烈阳站在一旁眼闪过一丝冷笑,没错,他王烈阳是个傻子!
“是,我知道。”他道,“陛下的确有伤在身。”
“这一点太医院医案也有过记录。”闾阎也开口了,道,“陛下大平二年冬,猎苑打猎不小心受了伤,因此有几日早朝都停了。”
殿内响起低低的声音,那是大家回忆起大平二年冬,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