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伤最重?”
伤啊.....对,蝉衣抬手有些慌乱的将耳边并不乱的头发掖了掖。
“胸口这边的并不重。”她说道,将揭开的里衣扯过来搭住胸前,继续查看其它地方。
小剪子离开了胸前,又剪开了腰里的裹布,看着纤细的盈盈一握的腰身......她的眼神有些茫然,但神情没有慌乱,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想,手下不停,剪伤布,看伤口....
“前辈啊,我需要新的药和伤布...”
“这边有,我给你拿。”
拿药,敷药,重新裹伤布,一层层一条条,结结实实。
床的薛青一开始还睁着眼看她,后来便又闭眼,随她摆布折腾......眉头时而皱起,待蝉衣的手放轻,会舒展。
全身的伤都看了一遍敷药裹,换了干净的里衣,将被子轻轻的盖,蝉衣站直身子,轻轻的舒口气。
一直背对这边的太医也转过来。
“怎么样?”他问道。
蝉衣道:“伤不少很重,失血都止住了,只是精血气息,我不会配药了。”
太医道:“这是我来做的,你把脉象说给我。”
蝉衣便坐在床边拉出薛青的手腕诊脉,一面告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