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默然,旋即脚抬起,黄居刚要起身冲起,脚又如闪电般袭来,将他踩趴在雪地,这一抬一落看似一脚,实则已经好几脚出去......积雪飞舞,扑扑而落。
“能耐了啊!”
“还会还嘴了!”
“还会哲学了!”
“尊师重道呢!跟谁学的臭毛病!”
“说道师....”
“欧阳先生死哪里去了?”
......
......
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京城雪夜的宁静,火把照耀下积雪乱飞,街道一队队兵甲穿行。
嘈杂惊醒了原本警觉的民众,忐忑不安惊惧的猜测着又发生了什么事。
坐在一间酒楼最高处的阁楼窗,看着一队队官兵举着火把跑过,薛青面无表情,回头看向蹲在地的黄居。
“你还真厉害,竟然从他手里跑了。”她道,或者故意放跑的?懒得想,没必要想了,将那句四褐先生带你去了哪里又说了什么现在在哪里等等无数的话咽了回去。
走走了,没什么好说好问的。
黄居抱膝闷头,只嗯了声。
“他告诉你的?”薛青又问道,“当天带你走的时候说了我的事?”
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