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事情轻重,其他的事不要说,都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张大老爷应声是,并没有立刻起身走出去,坐在椅子再次沉默一刻。
“父亲,那件事,你怎么看?”他忍不住问道。
张老太爷看他道:“哪件事啊?宋元真假女儿的事吗?”
竟然这么直白的说出口了,而且是这种阐述方式,其他人最多会说薛青是不是逆贼,张老太爷竟然说.....谁是真假!
这事情的性质可完全不同了。
张大老爷吓了一跳,站起来喊了声爹。
张老太爷嘿嘿笑了,苍老的脸竟然几分孩童般的顽皮。
“怕什么,如今这样想的又不是我一个。”他说道。
张大老爷无奈道:“爹,你不能说出来啊。”
张老太爷笑了摆手道:“不说了,我现在不说了,你快去忙吧。”
张大老爷施礼告退,走出去被冷风一吹又觉得哪里不对,现在不说了?那以后还要说吗?
诸如张家父子这样的谈话,在长安府不少人家都多多少少的进行着,然后不断的有人穿过长安府戒备森严的城门,除夕的爆竹声都没能阻止他们离开家向京城以及不同的地方去。
虽然街还散布着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