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也似乎听不到了。
陈盛看着搀扶着自己的弟子:“所以,这件事你参与了?”
这件事指的是什么曲白知道,薛青同党在各地散布告示的那件事,他摇摇头:“我没有。”
陈盛点点头:“我相信你。”轻叹一口气,拍了拍曲白的手,“满子,我知道你对宋元有偏见,他先前作恶是为了迷惑秦潭公,保护帝姬,是无奈之举。”
曲白摇头道:“老师,我说这话不是因为对他的偏见,也不是受了谁的蛊惑,而是在说事实,现在的事实是,薛青的确一直有帝姬之名,百官心也的确有疑惑,既然有疑惑为什么不让说?”
陈盛道:“没有不让说,是她逃在先,不肯来说,又蛊惑民众。”
曲白道:“既然民众是被蛊惑,那更要为民众解惑,让大家畅所欲言才能解开疑惑,而不是现在这样,官兵在外将薛青当匪贼追捕,朝廷在内将官员们当逆党戒备,老师,你看看现在,跟当初秦潭公那时又有什么区别?”说罢抬手施礼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又停下。
“还有,老师。”他回头道,“无奈之举,作恶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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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到,第一个来跟我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