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疼的了,哪里得咱们春阳...”
柳老太爷斜眼看他,道:“一丘之貉,得意什么?要不是我让人绑着,你以为他肯回来?”
柳三老爷讪讪,又恭维道:“所以还是父亲你更厉害,不像张老太爷死要面子活受罪。”
柳老太爷道:“你是说我没脸没皮?”
冤枉!柳三老爷喊道,这边车马已经停下,柳老太爷甩着袖子也不用管事的搀扶跳下了车,门前早有一溜仆从相迎。
“父亲心里有火气冲我撒啊。”柳三老爷小声委屈道。
管事扶着他下车低声道:“父承子过吧。”
柳三老爷道:“关键是我也没父享子荣...”
管事干笑两声,想到什么岔开话题:“不过有件事,老太爷大概是忘了,只让绑了春阳少爷回来,却没有停了他的花销。”
花销?柳三老爷不解。
“是说春阳少爷还能随便花钱...”管事的说道。
话音未落,身后马蹄声传来,众人转头,迈步台阶的柳老太爷也停下皱眉看去。
街一队队官兵奔驰,远处有嘈杂声四起。
“出什么事了?”柳三老爷惊讶问道,下一刻他知道了,因为有一队官兵到了他们门前,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