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攻进黄沙道城的。”
听到这句话一直沉默坐在案前的笃抬起头道:“没有什么不可能。”
众人的视线集在他身,笃却没有多说。
“去准备吧。”他只道。
一个将官还要说什么被另外一个使个眼色,几人退了出去,声音从帐外传来。
“..你问什么,你忘了他是谁了?”
“..当年五蠹军的笃大人啊,我知道,很厉害,但...”
“..不要但了,这黄沙道城他真夜战攻城成功过,而且是在秦潭公手里。”
“...啊十年前那次....那还真是不用但是了,跟那时候相,这次容易多了。”
说话声高高低低然后消散。
笃坐营帐里看着手里的令牌神情木然,这次跟那次也不一定容易,那次难的是外在,这次难的是....
“笃大人,这件事我觉得...”
脚步声陡然在外响起伴着说话声,同时帐帘被人掀起。
是哪个个将官还是想不通要回来争论吧。
笃没有抬头,但握着令牌的手扬起,在那人迈进来的一瞬间令牌如箭直飞向来人....
锵的一声轻响,令牌与铁器相碰,来人也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