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了。”
太可怕了!
“她这样做,难服天下。”不少人喊道。
王烈阳拍着扶手,道:“只要她坐了天下,天下服不服的又有什么,她,不怕。”
室内气氛凝滞。
“我是真没想到她竟然敢这样做。”王烈阳道,浑浊的眼闪过一丝茫然,“先帝当年只是削权秦潭公,并没有想要杀了他,这个年轻人,先帝还要狠啊,在她眼里没有人命,谁都可以死。”
倒有几分秦潭公的做派。
她的父母死于秦潭公之手,她自己被秦潭公追杀那么多年,藏匿托庇宋元,而宋元又以助纣为虐来掩护,这孩子畏惧痛恨着秦潭公,但最终却学到了秦潭公的手段。
十年旁观潜移默化,最后将秦潭公加诸与己身的手段,用在了别人身。
“我们胜算如何?”王烈阳抬头问道。
一个官员苦笑道:“相爷,我们只有这些兵马,没有胜算。”
王烈阳道:“我是说能让我们退到黄沙道城的胜算。”
“黄沙道城的兵马也不算多。”一个官员叹气道,“且不一定会信我们。”
真打起来是生死存亡,他们在城外许久,放任宋元与薛青的争斗,现在要退过去请其庇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