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觉得有罪。”
薛青向宋元迈了一步,看着宋元烧伤模糊的脸。
“我知道,我死了秦潭公消除了疑心,局势多么好等等这些事。”
“这些事你们在朝堂对我的作用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
“但我想问的还是你。”
“除去了客观,你的主观为什么想要我死?”
“你一点也不想看到我,不想我存在在这个世,你那么恨我,是为什么?”
如果真是父女,这的确是很难理解也很难接受的事。
所以其实她是来问这个的,这个是她的怨愤以及做出这些事的原因,看着再迈一步的薛青,宋婴制止了要阻止的季重,这是父女之间的事,外人不方便插话。
宋元坐在地,脸终于转向薛青的方向,他很少看薛青,从来不把视线对准她,现在虽然脸转过来了,但因为烧伤双眼已经模糊并看不到面前的人。
“因为...”他声音沙哑拔高,但下一刻又似乎被棉花堵住,“你该死。”
“你死了,你娘会死心,不至于有希望而奢望而病体缠绵,能开始新的生活。”
“你死了,我答应娘娘的事做到了,你本来是该死的,我已经让你去死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