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辉道,“说起来三次郎也怪可怜,困在那皇宫里一个人,没得玩没得吃。”
将面前的酒杯端起滋的一声嘬尽,又捡起一块辣鸭头大嚼,油手一甩点张双桐。
“来,唱个惊梦。”
张双桐手拨琴弦,扬声一啭,曲调摇曳:“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晓来望断梅关,宿妆残——”
室内顿时齐声叫好,鼓掌,举杯,绚烂薰然。
身在这般其,春晓拉长的脸忍不住噗嗤笑了,对张莲塘娇嗔:“可是好气人,冬至大祭不让我跳主舞,竟然还好意思说我是自己人,让我替她做事。”
张莲塘道:“正因为是自己人,才不能让你如此露面,如今相爷尚握大权,我们要韬光养晦,你跳了主舞,天下人聚焦与你,反而会给你引来麻烦。”
春晓哼哼两声:“在莲塘少爷看来,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张莲塘一笑道:“因为她做的都是对的啊,不是因为我说才对。”
春晓撅嘴:“反正当了皇帝是欺负人。”
“不当皇帝的时候也欺负人。”张莲塘笑道。
春晓哈的一声,眉眼笑开:“你看你看,我说得对吧,她是坏的很。”
张莲塘笑而不语,这种